酹江月_防止重名

从中学时期不知天高地厚的文章,到现在都冷坑文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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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空】子夜棺材铺怪谈·番外二(下)+后记

告一段落啦,想想还有点不舍w正文后面有一点后记啦w

我那么勤快求个短评呗qwq长评不奢望了qwq

前文:正文壹☜


  戮世摩罗嗤笑一声,道:“你说起来容易的,可是你现们现在对我的看法全然建立在那个帝尊上,你和曼邪音或许不说,但总归会是希望我有以前那个人的影子。”

  空尝试去踢一块小石子,不过因为他膝盖还没有好,失败了,他便弯下腰抓起来,往外一丢。

  他道:“你死心吧,我就是我,上辈子那个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气氛有一点僵硬,不过半个星期之后。,那个名叫公子开明的魔就来了,居然还雇了车,史仗义在一不小心跌入遗失的朝代之后又一次回到了人间。

  公子开明坐在副驾驶上,道:“你好啊史仗义,请问我这个英俊潇洒的策君在你们的睡前故事里,是什么形象?”

  空冷笑道:“睡前故事里没有,唱大戏的经常提你。”

  公子开明道:“所以呢,你打算回去?”

  史仗义道:“不然呢?”

  公子开明拖长音“哈”了一声,他好像是知道了这个空和那个戮世摩罗的不同,这个时代的空依然是个疯子但是不一样,他和史艳文没有什么抹不开的深仇大恨,但是疯的程度暂时有限,属于看到房梁之后要考虑考虑再吊自己的。

  公子开明道:“诶,帝尊,说个事儿,你现在已经死了你知道吗,本来打算抽人来搜救的,但是沿海今年大水,史艳文原话是‘逝者已逝,感怀或有之,然生人更贵。‘嘶,帝尊,你们史家人五百年来都这个调调啊?”

  空道闭嘴吧,不要再和我说那个帝尊了,我心烦。

  他们自东行,目的地是大兴安岭,公子开明说他上次一个人干翻了一山寨的土匪,现在稍微有的一点儿人脉都在那边。

  曼邪音问空要不要拍封电报回去,告诉史家自己还没有死,空拒绝了——他很高兴自己死过一回了,这下他属于自己了。

  网中人话少,但是对空有问必答,空还心心念念着自己快要夭折的名俗论文,扯着网问东问西。

  公子开明听了一耳朵,摇摇头,说别傻了。什么历史呀,都是墨家智者篡改过的,你身边的网中人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彼时已经到了大兴安岭的寨子里,公子开明坐在屋檐上,手里举着一瓶烧刀子,笑容不怀好意,问空:“你知道历史被篡改了,那你是明知故问去考究已经被篡改的真相呢,还是认真写下真正的历史,然后被斥作乡野的粗俗读物?”

  空没有回答公子开明尖锐的问题,他想到了网中人。

  网中人说自己的记忆只有最近一百年的,但是生活常识却一直都记着,从几千年前到现在。网中人这个性子,或许在又一次醒来的时候不会慌张,他会平静地接受这一切。但连慌张都没有了,他还算活着吗?

  空问曼邪音这个问题,曼邪音愣住,道你还是喜欢纠结这样的问题,不管你承不承认,五百年前你也是这么问我的,不过你自己给了个答案。

 空对五百年前的自己勾起了一点兴趣,道我给了什么答案?

  那个时候空坐在正厅里啃一个冻梨,刚刚把冰砸开,话音未落的时候公子开明就来了,道当家啊,你当初特别洒脱,原话是:“他自己记不住,不是还有人帮忙记着吗?”

  他们住在土匪的山寨里,公子开明有一点入戏,管空叫当家的。

  空听了,第一次捏着鼻子屈服了,觉得前世今生这东西有一点儿道理,这种混不吝的话,是他说的出来的。

  大兴安岭又下了一场雪,雪后冷极了,网中人躲到了地窖里面维持体温,空下去找他的时候,他正靠着墙打瞌睡。

  空把蜡烛搁在地上,把网中人摇醒,道网中人啊,我问你几个问题。

  网中人醒了,红色的眼睛反射着烛火,一言不发。空默认网中人已经在听了,问道:“我很讨厌责任这种东西,但是想了想,又觉得曼邪音出去自己能活,公子开明这张嘴欠的,死了活该。唯独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不放心个啥劲,但就是不放心。但是我自己都是个黑户 你说我能干啥?”

  网中人没有说话——他向来寡言,不说话也正常,他换了个姿势,坐正了,等着空自己接下去说。

  空道:“我知道东北这一带怪力乱神的东西还多,而且我从小眼睛就能看到点不干净的东西,入这一行来估计也方便……不过得偷师了,安定不下来。”

  网中人语气还是生硬的,他道:“魔族从不畏苦。”

  空听了,心里一动,去捉网中人的手,网中人没有躲,一下子手就被牵住了,空得寸进尺,又朝着网中人的方向挨近了一点。

  网中人始终沉默,着,不过腿收了收,让空坐的舒服一点。

  空问道:“网中人,你知不知道我们以前到底是什么关系,曼邪音语焉不详的。”

  网中人想了想,道不知道。

  空笑道,不知道不要紧,现在我们是——

  角落里蜡烛熄灭了,空暗骂一声,把网中人拽出了地窖,拽回了自己烧着两个炭盆的房间里。空用脚把门勾上,手摁着网中人肩膀道:“刚刚没有说完,我是说,我们现在,是这种关系。”

  他踮起脚尖,去找网中人的嘴唇,唇贴上去的时候,他感觉到网中人配合地往下凑了凑。

  网中人把空当作他自己。

  第二天曼邪音起了个早,在院子里盘头发,盘好几次都不满意,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却从镜子里看到了网中人和空一起出了房间门,手一抖,发簪插歪了。

  他们一行人去了很多地方,把全国大江南北跑了个遍,最短一次实在成都,因为空吃不惯辣菜;最长一次是在越南,空花了好些时间,当地的一个神婆才答应教他小鬼的做法——看在网中人的面子上;最危险一次是在甘肃,当地一个颇有名望的道门一路把他们撵到了沙漠里,恰逢沙尘暴,空和另外的三个魔走散,体力透支前,终于被网中人发现。

  现在,他们在西安。

  公子开明把碗搁下,道:“你喝我就喝。”

  空道:“你先吧,我礼贤下士。”

  曼邪音向当地人打听路回来,远远就听见两个人在斗嘴,没好气吼道,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幼稚?空和公子开明同时把碗一翻,异口同声道:“你说着轻松!这东西是人喝的吗?”

  曼邪音定睛一看,碗底漂浮着一层耀武扬威的花椒,确实不是人喝的。她噤声,等小二把碗收走了,又给了点钱,说聊两句,问空:“中原差不多一圈走下来了,要不要找个地方落脚?”

  空道:“回上海吧,有钱人多,生意也多。”

  

  1987年了,我已经从当年误入棺材铺的小女孩,变成了现在的老太太,事情也有一点记不清楚了,不过那年乱葬岗上的惊鸿一瞥还是历历在目。当年叱咤上海滩的大人物,也多有个求仁得仁的结局。

  三十年代的时候,棺材铺停业了,我们都去了香港,今年刚刚回来。我下船的时候甚至还有一点恍惚——不同的景色,身边的魔还是一样的面容,现在我都像网爷的奶奶了,空爷瞧着好一些,不过也两鬓斑白了。

  我恍惚想起昨天我和空爷聊天,我问他:“网爷会失忆,以前曼姨替他记着,我现在替他记着,您以后替他记着,可百年之后呢?谁还会帮网爷记着他的过去?”

  空爷靠在网爷肩头回答我道:“那就忘记吧,反正已经发生了,谁也夺不走。”

  

  

  fin

  

  

  后记:

  这篇文真的是激情产物,很顺畅就产完了!感谢评论区的小伙伴,给我的创作过程增添了不少了乐趣wwwww个人希望在文章里讨论一点有深度的问题然而仅仅在今天稍微搞了点,逼哀:-(
  

  很多人问纪梁和田双,他们是不是荡总和梁红梅的转世,我说不是。他们仅仅是不同的语境下说出了同一句话而已,只不过曼姨上一次站在荡总的立场上看问题 这次站在田双的视角上看,也理解了恋红梅,不过人已经走这么多年了,最后只余一句“这都算什么事呀”。

  其实这个民国系列的文章都不算轻松,网空是最轻松的一对了,以后会慢慢写完他们的故事的!

  欢迎在我接下来的民国文里寻找不断刷存在感的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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