酹江月_防止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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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戏/赤琴/田中芳树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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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俏】少年心性岁岁长·壹

就是那个民国系列文!这篇走甜甜甜风格x小年轻谈恋爱就是要可爱ớ ₃ờ

可爱,但是是灵异。

俏如来“女”朋友大揭秘x

我千雪粉证自燃了,勿扰。

大概会有一点网空。

四智性转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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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默】乍暖还寒时候

        俏如来发现,苍越孤鸣喜欢往他边上蹭。

  先是下课时候,他想到自己还有本课本没拿,猛地转身,却一不小心把苍越孤鸣撞到晃了晃;再是集队时,他先一步上了礼堂的台阶,就听见苍越孤鸣问身边人道史同学呢?他刚刚还在这里的。

  今天是国中的开学典礼,只是下午刚刚有一场瓢泼大雨,礼堂里进了水,到晚上,校工才把偌大一个礼堂拾掇干净,等校长说完最后一个字,学生们哈欠连连出礼堂的时候,已经是未时的尾巴了。

  俏如来就读的国中是一个华侨开的,不讲究老一辈的风水,校园里的行道建的九曲十八弯,从后山上看极其好看,只是在这种没有月亮的晚上难免渗人。俏如来从小胆子大,走就走了。

  他还没踏出几步,就被人拉住了手,他回头一看,果不出其然,是苍越孤鸣。

  “我可以和你一起走嘛?史同学?”苍越孤鸣看上去很少对别人发出邀请,低着头,声音弱得像蚊子,班里为数不多的姑娘都比他声音大些。

  俏如来不明觉厉,下意识道:“怎么了?”

  苍越孤鸣抬头,目光约过俏如来,向他身后看去,只是道:“你就当我……怕黑吧。”

  彼时俏如来年纪尚小,心思也还没有那么深沉,苍越孤鸣说了,他便信了。他拉起苍越孤鸣的手,往一条小道上走。说来也奇,晚上本来还刮微风,树叶婆娑,只俏如来一走起来,声音就都小了下去。

  不知何时,月亮露出了云层,清冷月辉划破夤夜。

  翌日。

  史公馆离国中稍微有一点远,史艳文为了锻炼长子 是不让下人接送的,故俏如来到学校的时间并不是最早,坐在位子上时,班里已经有小半的人到了。他拿出国文课本,预习新课。

  身后忽地响起了一阵压抑的嗤笑声,起先俏如来不想管的,可渐渐的,音量就有点控制不住——这个年纪的男孩容易兴奋,而且聊起天来,都是天南海北,什么都讲。

  俏如来想起先生那一张不苟言笑的脸,打了个寒颤,先生罚起人来都是整个班一起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不想当池鱼,他起身走过去,打算提醒一下自己的同学。

  走着走着,俏如来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对话里。他眨眨眼,停在原地,想听听男生们在讲什么。

  这个距离,想要听明白所有的对话无疑有一点勉强,但“马屁精”“苍越孤鸣”这几个词却在短暂的对话里出现了好几次。

  俏如来的父亲姓史,名艳文,是现在呼声很高的一名议员,俏如来是没有少爷派头,但是在别人眼中,他就是高人一等。慕腥膻巴结他的,戴有色眼睛看他,觉得他哪里都趾高气扬的人从来都不少,只是——

  别人或许不知道,可是他还不清楚吗?“孤鸣”这个姓,代表了上海一个自明朝就显赫的家族,上海随便摸出一把私枪来,拆开看弹筒,上面都会有一个阴刻的“孤鸣”篆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孤鸣少爷没有用假名,不怕仇家吗?

  他装作不经意走过去,加入话题:“昨天晚上是我怕黑,硬要拉着孤鸣一起走。这件事还请大家都要保密,别让我的二弟知道了,不然我这个做哥哥的要被他嘲笑到明年呢。”

  几个人见对话被正主听见了,干笑几声,都道一定一定,他再回到座位时,苍越孤鸣和国文老师前后脚进了教室。

  刚刚还在嘲笑俏如来伪善的男生忽然住了嘴,他咂咂舌,再看俏如来,觉得自己是见到了救命恩人。

  这件事对俏如来来说是翻篇了,对于别人可不一定,当天放学时,苍越孤鸣悄悄靠了过来,压低声音对他道:“谢谢你给我解围……父亲要是知道我被别人传了这种小话,回家铁定打我。”

  俏如来把书理进书包,道:“举手之劳,孤鸣少爷。你铁定知道卧身份,精忠也知你。只是孤鸣同学为什么用大名上学?这样也太危险了。”

  苍越孤鸣刮了刮脸,道:“啊……家父不让苍狼透露太多,史公子会生气吗——苍狼这样回答。”

  俏如来被逗笑了,想到:之前听爹亲说起,孤鸣家做事还是老一派,铁血手腕。而颢穹孤鸣更是强硬有余,回转不足,怎么这个小少爷好像一只小白兔掉进狼窝里,天真又可爱。他忍不住逗苍越孤鸣:“有一点不开心,孤鸣少爷好大派头呀?”

  苍越孤鸣面上忽然就垮下来了,他把手举了起来,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动作,一双手尴尬地停在空中,他慌张地道:“不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个问题我是真的不能说啊……你要相信我!”

  俏如来终于没忍住,漏出声笑,他捉住苍越孤鸣的两只手,把它们摁下去,道:“我当然没有生气,你要是不方便告诉我,大可以随便编一个理由告诉我,你既然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了,那就是把我当朋友,我怎么会生气?”

  苍越孤鸣看俏如来没有生气,也不由得开心了起来,用手刮了刮脸,低声道:“其实……我很不擅长撒谎。”

  从此,孤鸣家的司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有一个小假——俏如来喜欢拉上苍越孤鸣在学校边乱逛,逛完了,再去史公馆吃个饭,只不过今天,两个人有一个特殊的任务。

  “第几张了?”俏如来甩了甩自己酸痛的手腕,把这张纸举起来看了看,哀叹一声。

  苍越孤鸣数了数,说:“第四十二张,还有八张。如果小叔叔真的能够笔画端正,一天写完五十张的话。”

  俏如来沉默了一下,说:“我们还是抄满一百篇吧,千雪叔叔一个字都不会写的。”

  千雪孤鸣被人看到半夜三更扶大上海歌舞团的一个歌女回轿车,孤鸣家花了不小一笔钱才压下来,虽然事后证实只是歌女脚扭了,千雪孤鸣载她去医院而已——鬼才信,一个歌女会因为穿高跟鞋脚扭。

  颢穹孤鸣对这个小弟咬牙切齿,根据家里辈分最大的某位的建议,罚他抄满一百遍《长恨歌》。

  千雪孤鸣觉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写一遍长恨歌就够他头晕眼花三天,一百篇?不如叫他去死!

  他咬牙拿出了自己的私房钱,买了一大批零食去贿赂自己的侄子和自己侄子最好的朋友,说好帮忙写五十遍 并且自信自己写五十遍的耐心还是有的。

  他果然高估了自己。

  “精忠啊!千雪我啊也把你当半个侄子看的!你忍心看你的叔叔横尸街头吗?快!你祖姑姑今天提醒大哥了!我这里只有五十三遍!”

  他哀求地盯着自己的小侄子。

  苍狼撇过头去,若有人看到他的脸,一定会发现他在憋笑。他沉默良久,半天才憋出一句:“小叔,忌讳。”

  “一盒巧克力!哦不,两盒!”

  俏如来上前,拍了拍千雪孤鸣的肩,道:“千雪叔叔啊,这么短的时间要我们写出五十遍,这不是为难我们么?”

  “精忠喜欢的诗集我想办法要一本精装原文来!”

  苍越孤鸣和俏如来对视一眼,道:“成交。”

  夜晚,千雪孤鸣脚步虚浮地从饭厅出来,夜晚凉风习习,他忽然想到:这笔迹清晰的四十七遍《长恨歌》是怎么出来的?变出来的?梦里写出来的?!

  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仰天长啸苍狼叔叔对不起你啊,你交友不慎啊!!!

  颢穹孤鸣的怒吼从饭厅里传来:“大晚上的,叫魂啊!你给我安静点!”

  而两个罪魁祸首正窝在史公馆俏如来的房间里,一边吃着下午刚刚得手的巧克力,下一盘棋。

  棋是苍越孤鸣祖叔叔给他从西洋带回来的国际象棋,规则简单,容易上手,苍越孤鸣喜欢的紧,只是颢穹孤鸣觉得这种东西纯属玩物丧志,并不允许苍狼多接触,于是这副棋平常都在史公馆里,苍狼只是隔三差五过来玩两把。

  “苍狼啊,你以前可不会这么做呀。”

  苍越孤鸣喝了口水,道:“现在会了就可以,反正小叔叔这属于自作孽,多给他抄几遍,长长记性。”

  俏如来笑着摇了摇头,他很高兴有个人陪他下棋——他非臭棋篓子,相反,他下棋太过于出色,一般同龄人和他下棋,那是一点胜算都没有的,也只有苍越孤鸣一个人愿意陪他,输了也不恼。

  他把棋子按着记忆一个个摆了上去,给苍越孤鸣复盘。

  “所以我只想三步,你想五步,有时候还想七步……谁下的过你呀?”苍越孤鸣接过俏如来递上来的纸笔,记下俏如来关键的几步,感慨道。

  “说我想五步也是在哄我了,我和苍狼弈得太久,你的棋路我熟悉,所以我可以算出这么多步,不过苍狼啊,别人都不愿意和我下棋,你怎么倒是愈挫愈勇?”

  苍越孤鸣指指俏如来身边:“水。你这诗集要是要的,到手了,怎么又随手一丢?”

  俏如来才发现自己的茶杯搁在书的一脚,摇摇欲坠。他慌忙移开,说:“外人面前要我一丝不苟井井有条,累死人,怎么,在苍狼面前我还不能随意点吗?不要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苍越孤鸣不暇思索道:“我和你下棋又不是为什么棋,就是想陪陪你聊天而已啊!输赢什么的,无所谓!嗯?怎么了?”

  俏如来眼神怪异地看着他:“苍越孤鸣,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甜言蜜语骗小姑娘?啧啧,以后孤鸣少夫人大福气啊,和我这个喜新厌旧的男人不一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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