酹江月_防止重名

从中学时期不知天高地厚的文章,到现在都冷坑文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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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缜】戏笔

@定向爆破 的砚缜

有时间写篇长的,这篇是看你快饿死的救济粮xd

中间改写自李清照,砚寒清在文里也算乱改,所以不要纠结太多。

文章末尾引用自《秋灯琐记》

  北冥缜登基后,海境仍旧是一副百废待兴的样子:四个种族的平权,墨风政策的推广,心腹臣子的培养 边关的换防……饶是北冥缜心里早有准备,还是每天三更睡,五更起。

  哪有臣子起的比皇帝晚的道理?砚寒清每天跟着北冥缜起早贪黑,叫苦不迭,只觉得自己离年少时的大志真是愈行愈远了。

  他这么想了,面上也就凄苦些,配着连夜不睡熬出来的黑眼圈,真是叫海境的小姐夫人们看得眼泪汪汪,回家可劲儿给自己的夫婿吹枕头风,于是,劝师相早日休息的折子便一道道往上呈。北冥缜看了,也觉得每天把砚寒清当苦力使不是个事儿,和右文丞误芭蕉商量一二,在自己的寝殿外辟一处别院,砚寒清耽搁晚了,可以直接睡在皇宫里,少了通报宫人的功夫,林林总总,一天能多睡一个时辰。

  ……总觉得不是事儿,砚寒清想。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海境的师相少有守规矩的,比如自己的师尊欲星移,好不容易醒来之后,和当今海境太上皇一唱一和,丢下小辈不管不顾的跑中原度假去了,上次误芭蕉派人去问,只说是乐不思蜀。

  砚寒清在想这件事时,公文刚刚批完,他还有一篇奏折要写,只是眼下自己把自己一打岔,一个字也写不出来了。他摇摇头,披了件外袍就往外走。

  无根水深,人界岭南的植物在这里长得很好,别院有一个四方的小院,浅石铺路,白茅菖蒲供着中间一片芭蕉,晚风吹过,便发出窸窣的声响。

  砚寒清想起很多,想起鳌千岁叛乱时,海境也曾下雨 不知那时雨打芭蕉,是否真如中原文人所说的一般风雅?

  他透足了气,起身回房,提笔又是文思泉涌,落笔写满三大章纸,最后还剩两行左右的空隙,砚寒清看着,想到自己作为师相,每天被胁迫着一个人干三人份的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提笔就在下面写:

  “昨夜风疏无雨骤,想得浓睡无残酒。自作卷帘人,院里芭蕉依旧。知否,知否,愁比芭蕉还厚。”

  丝毫不怕自己被新任鳞王怪罪——反正师相总是有特权的。

  砚寒清这样想着,终于累趴了下去,待醒来已经是次日。

  他昨天一倒在行军床上就睡过去了,头冠未散,外袍腰带未摘,可一夜下来 他发现自己正安稳地躺在床上,毯子铺在身上,炉子里安神的熏香还未燃尽,散发出缕缕苦涩的清香。

  ……是哪个丫鬟这么贤惠?改天带回家让误芭蕉也学着点,女孩子这么闹腾,到时候父亲催婚,还不是做表哥的帮忙挡着。

  他坐起身,毯子上一件外袍映入眼帘——蓝白相间,刺绣大鲲,主人是谁不言而喻。

  砚寒清哆嗦了一下,觉得这样的丫头就免了。

  他换好衣服走上前,看见桌上自己学完的公文和奏折已经被拿走了,那人还贴心地留了张便条,意思大抵就是看他太累,就帮他铺了个床,顺便放他一天假云云。

  也不知道他一个鳞王这一套动作为什么这么熟练。

  末了,北冥缜还特意嘱咐他今天要亲自给芭蕉浇水。

  砚寒清心头一动,移步院中,只看见那株芭蕉上工整的用行书写着“是谁无事种芭蕉,早也潇潇,晚也潇潇。”

  砚寒清不禁莞尔,回房拿笔,认认真真在这行字下面补写道:

  “是君心绪太无聊,种了芭蕉,又怪芭蕉。”

  

  

end

误芭蕉: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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