酹江月_防止重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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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樱】当真(10)

  


  路齐全娱乐圈故事,枫樱双演员,狗血当头。


  可能有漠御/罗黄/皇悦(友情向)


  summary:拂樱被自己经纪人尚风悦坑惨了——谁会知道,前来救场自己新电影的搭档,会是自己曾经假戏真做的对象?


  请在收藏时顺手点上小红心把❤







  不能再演戏了。


  拂樱像是用了一辈子才读懂枫岫的呓语,然后轻声一笑,说,这样啊。


  枫岫抬起头,瞪大了眼睛看拂樱。他想象地出拂樱的无数种反应,唯独没有准备好面对一个神色如常的拂樱。可现在明显不是询问的好时机,枫岫摇摇头,用热水烫了水果刀,抄起柜上的一个苹果,在拂樱身边拉开张椅子坐下,有些生涩地开始削皮。


  枫岫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一个苹果经他毒手,可食用的部分锐减至一半。拂樱用余光瞥了枫岫几眼,最后忍不住从他手里夺来了水果刀,“我来吧,苹果无辜。”


  拂樱三下五除二削完皮,掰了一半还给枫岫,顺口道,“我没胃口。”


  又道,“别让剧组等我,下午就回去。”


  枫岫下意识啃了一口苹果,只觉得这商家忒黑心,这苹果,酸得呛人。他随手把苹果撂在了床头柜的餐巾纸上,小心翼翼望向拂樱,不忍心拂他的意,轻声道,“好,那我们下午就回去。”


  拂樱点头,靠在床上,望向窗外。


  枫岫咽了口唾沫,心里忽然冒出一个荒诞、旖旎的想法:热爱樱花的日本人素有“物哀”的说法,指对美好的事物至情至性却隐忍不发的喜好,或许拂樱于他就是这样的存在——沉静、和谐、坚忍。


  物哀情到浓时,爱花之人向花讨一个吻,自然是天经地义的。


  枫岫缓缓起身,唤道,“拂樱。”


  拂樱下意识回头,眼眶上就被附上温热的手掌,紧接着,他感受到枫岫微凉的指尖拨开他的刘海,紧接着,枫岫绵长的呼吸喷吐在他的额间。


  枫岫的声音响起,“拂樱,我想亲你,可以吗?”


  拂樱犹豫了片刻,小幅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他就感受到枫岫的吻落在了他的发间、颊间、颈侧,一开始还只轻柔如闻花,愈到后面,就愈是急促而没有章法,拂樱感觉自己好似是枫岫紊乱如海潮的气息中一叶漂泊的小舟——枫岫总是擅长让他溃不成军。


  一瞬间好像许多问题的答案都那么重要了,拂樱被枫岫的气息包围,一直紧绷的神经,鬼使神差地松懈了片刻。


  拂樱把手轻搭上了枫岫的背。


  枫岫像是得到了什么讯息似的,终于偏下头,吻住了拂樱。


  时间总有落差,拂樱十年前肖想的,而今终于成真,十年积聚的怨都在悄然间开始瓦解,一丝丝的委屈就趁势挤了上来。


  我不能再演戏了,拂樱忽然想到。这个念头像是给他又泼了一盆凉水,拂樱三下五除二把心情重新收拾好,悄悄睁开眼睛,凝视着枫岫的睫毛,想,枫岫,是是不是在可惜——


  可惜我的戏。


  他见到最赤忱的枫岫,总是在演戏的时候。


  拂樱忽然拍拍枫岫的肩,让枫岫放开他,轻声道,我有点累,想再睡一觉。枫岫放开他,睁开眼,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不解。


  拂樱在床上翻过身,合上眼,又睡了过去。


  拂樱醒来的时候是在车上,——大抵是枫岫将他抱上了车,眼下自己半个人都挂在枫岫的肩上,枫岫扶着他的腰,姿势异常亲密。


  他一醒来,枫岫就发现了。枫岫关掉了微博的页面,捏了下拂樱的指节,“快到了。”


  微博上关于#枫岫 直播作秀#的话题被花钱买了热搜,不过好在枫岫的粉丝异常能打,这次还捎上了拂樱的粉和……罗喉的粉丝。


  万年不上微博的老干部钢琴家破天荒给枫岫的微博点赞,枫岫合理怀疑罗喉皮下是黄泉。


  这次佛业双身想要搅黄《霜刀》票房的计划基本是泡汤,《霜刀》剧组这次也算是体验到了什么叫做“黑红”。枫岫看热闹看得乐呵,连邮箱里无衣师尹发来的解约协议草拟都看着亲切了起来。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拂樱就好似水中月,他屡屡看准伸手去捞,起来的只是一捧冰冷刺骨的井水。


  接下来的拍摄过程中,《霜刀》剧组终于走上了正轨,几位主演和御不凡商量后,在拍摄枫岫和拂樱的对手戏时使用了很多远景镜头还表示“疏离”感,也恰到好处地防止了观众看近景和特写镜头时因为拂樱气色不佳而观影效果打折。


  《霜刀》电影的结尾定格在老皇帝手中的“霜刀”在烛火摇曳中滚落在地,伛偻的小王子颤巍巍地,在老皇帝期许的眼神里拾起了霜刀。


  而后,京城丧钟远鸣。或许于背井离乡的小王子而言,草原的牧歌已经远了,一柄霜刀就构成了他回忆的全部。拾起半身肝胆相照,半身同床异梦的霜刀,就预示着一种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姿态。


  可是作者、编剧的笔落得轻巧,大半辈子的纠葛真的可以这么轻巧地放下吗?拂樱不知道。故而他拿起道具刀时眼总是垂着的。


  他眼里是刀上的铭文,耳边是剧组熟悉的喧闹声,御不凡卷剧本的声音,电线的拖曳声……或许就要与他无关。


  霜刀于剧里的小王子是放下,于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拂樱?”拂樱的思绪被身边人唤回,他一抬眼,就看见蹲在他身边,抬头看着他的枫岫。


  “拂樱,你看起来……”枫岫欲言又止。


  “枫岫。”拂樱忽然低声道,“你说……他捡起刀,真的就是原谅了?”


  拂樱在这些天的拍摄里一切如常,可越是这样,枫岫就越是提心吊胆。拂樱是个体验派的演员,于他而言,小王子这种经历复杂的角色最容易引他入戏。


  枫岫避重就轻,“拂樱,只是戏。”


  只要枫岫愿意,他这个蹲下,抬头往上凝视的动作可以做得十成十逼真,饶是最苛刻的观众都挑不出刺。可是他今天只是带着普通人最不加掩饰的局促。


  拂樱不置可否,“枫岫,你觉得,《霜刀》可以火多久?”


  枫岫迟疑片刻,“一个月,两个月。粉丝或许会记得再久些,真正喜欢你的人——”枫岫将拂樱轻拉起来,把头抵在拂樱的肩膀处,“真正喜欢你的人,大抵会把《霜刀》连同你别的电影一起,记一辈子。”


  拂樱说,但愿。


  枫岫觉得,拂樱的话里有话和自己拐弯抹角的安慰,都像是打在棉花上的拳头,雾里探花,谁都无法解决谁的问题——他不喜欢这样,所以晚上,当他下楼去冰箱找宵夜时,对在客厅看电影的拂樱道,“喝酒吗?”


  拂樱道,平常你看我吃口冷的都大惊小怪,今天怎么倒允许我喝酒?


  枫岫拉开一个易拉罐,又给自己开了瓶红酒,“杀青的晚上,本来就是用来放纵的。”


  “莫吉托。”枫岫道。


  拂樱没有拒绝枫岫递过来的酒杯,“你哪里来的红酒?”


  “今天傍晚去便利店买的。”枫岫答,“我觉得,要是爆出影帝枫岫便利店买干红,我大概还能再空降一次热搜。”他低头抿了一口酒,“嘶,酸掉牙了。”


  拂樱学着那句家喻户晓的广告词揶揄枫岫,“是你牙口不好吧,大叔。”语罢,手里的酒杯撞了下枫岫的杯子,“干杯。”


  哦,我都被叫做大叔了,枫岫无不惆怅地想,时刻不忘他今天晚上主动开酒瓶的初衷,“随便喝,莫吉托不冲。”


  枫岫看起来当真是来与拂樱来对饮的,拂樱再又一次让枫岫续上酒后,觉得自己周遭的气氛,逐渐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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